《2023福建新春福气夜》开启 展现八闽千姿寻“福气”******
中新网福州1月18日电 (海霞)漳浦火山岛、泉州聚宝街、福州闽江畔……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18日推出春节特别节目《山海福地·福气来——2023福建新春福气夜》,记录八闽大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印记,在大年二十八这个传统的“纳福之日”慰藉乡情。
《山海福地·福气来——2023福建新春福气夜》剧照。 海霞 摄《2023福建新春福气夜》导演组18日受访表示,延续去年“福建新春欢喜夜”的风格,此次导演组没有选择以宏大的场景来铺陈叙事,继续以福建的山川大海为舞台。
站在船政旧址和平潭海滨,宝石Gem的《山河图》就有了具体的样子,有龙腾出海浪滔天的气势;而三坊七巷软木画匠人的手,则赋予《苍兰诀》司命殿全新的生命力。
《山海福地·福气来——2023福建新春福气夜》剧照。 海霞 摄张颜齐骑单车穿行在福建的大街小巷,和歌手潘辰、马佳在孔明灯下认真地倾听:睡到自然醒、去想去的地方旅行、买到自己喜欢的玩具……这些普通人的平凡心愿,全都被收录进节目《如愿》。
没有绚烂耀眼的舞台灯光,《2023福建新春福气夜》在福建的街头巷尾和人们的日常生活里,为观众寻找“福气”的所在。
《山海福地·福气来——2023福建新春福气夜》剧照。 海霞 摄在这里,“福气”可以是欧阳娜娜低沉浑厚的琴声,在海边与泉州惠安女身姿交汇;也可以是闽南本土音乐组合“Double明”在泉州聚宝街上边哼唱《世界第一等》边等待的一碗牛肉羹;还可以是南梦夏在黄昏时分从虚拟跳回现实,小橘灯的微光刚好点亮前行的路。
总导演陈晟希望能通过这个特别节目,和大家一起抓住生活中微小而确定的幸福,带来一点前进的力量。它是福建人看了会心一笑的日常,比如开场歌舞《福气来》里“开口唱歌”的碗糕;同时也是全国观众甚至全球华人一看就懂的幸福感,比如郁可唯那首《闹哄哄》里,在老照相馆拍全家福的男女老少。
“无论南北,这场福建人倾注一身“福气值”的特别节目,你都可以在大年二十八大扫除换春联贴门神之后,拿来放松一刻或是惬意下饭。”陈晟说。
《山海福地·福气来——2023福建新春福气夜》剧照。 海霞 摄从2022福建春晚,到沙县小吃“史上第一条广告”,再到去年毕业季特别节目《我的青春有片海》,陈晟表示,“福气夜”导演团队一直在通过各种方式让节目的表达更贴近年轻人。
《山海福地·福气来——2023福建新春福气夜》由中共福建省委宣传部、福建省广电局、福建省文旅厅、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主办,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、人民日报《国家人文历史》杂志社联合出品,1月19日19:30东南卫视、海峡卫视首播,全网同步播出。(完)
钱钟书杨绛印象记****** 邓国治 说真的,那天跟着朋友去南沙沟,我的目的很明确,就是想采访一下钱钟书、杨绛夫妇。没想到,才得进门,钱老便先申明:“你们作为朋友来访,我这里当然欢迎;若是为的新闻采访,那么,恕不接待。” 我只好换掉了身份,从记者变成读者。其实,首先还是读者,正是读了二老的著作,才产生了想采访的愿望。 正好杨绛也在家。读过她的《干校六记》,脑子里先有了一个爽朗、幽默的印象,待得见面,却是位恬静、温柔的女学者。几十年风尘仆仆,她依然还是当年东吴大学文学院女生那种南国闺秀形象。钱老把我们介绍给老伴,随即笑说:“一听说记者,我先是吓一跳。后见他们来意甚善,这才没有用‘太极拳’的方式……”“太极拳”者,是指拳中的“推”式——拒而不纳也。 钱老说:“我不愿意宣传。我今年70多岁了,我只想抓紧时间,多做一点事。宣传,只能给我帮倒忙。《围城》出版后,报纸上一登,就平添了那么多来访的、来信的,向我要书……” 《围城》从1947年上海初版后,接着两年又印了两版,此后暌违30载,直到1980年才出了新的一版,印数13万册,几乎未出月就销光;新二版已于不久前印出。除了国内出版的,和香港有它的“盗印”本外,译成外文的,便有英、俄、日、德等国文字。《围城》影响可谓大矣。 杨绛抗战时期写过剧本,建国以后翻译过多种文字的外国文学名著,著名的《唐•吉诃德》、《吉尔•布拉斯》等都是她翻译的。近年来,开始转向写小说、散文,她诙谐地说:“这两年,眼睛花了,懒得看小字、查字典,所以就自己写点即兴文字——我这也是个偷懒的办法吧,实际上是不务正业!”——她在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。 这一“不务正业”,使我们看到了杨绛的许多新作。《干校六记》由三联书店出版了,人民文学出版社还将出版《杨绛小说散文选》。她的文字,情真意真,读来十分亲切;而那幽默诙谐的风格,又让人想到她所有翻译过的塞万提斯、勒萨日等人的文章。尽管钱老在他为《干校六记》所作的小引里说到“《浮生六记》——一部我很不喜欢的书。”《干校六记》还是让人想到了《浮生六记》,也想到了《项脊轩志》、《泷冈阡表》一类古代散文中的名篇。尽管时代不同,内容各别,但一个“真”字却是共同的,也是最能揪动人心的。看似身边琐事,细小,甚至是絮絮道来,但由于这一“真”字,就使你不但不觉琐细无聊,反而像置身其中,与主人翁共同欢乐,共同叹息,共同着急。我喜欢杨绛的文章,我想,最最主要的便在这个“真”字上。 “文如其人”,钱老夫妇待人接物,也同他们的文字一样——如果能够这么类比的话。虽是初次见面,但不大功夫,二老就同我们谈得很坦率,很真诚。听说我喜欢书画,还一次次地从书柜里取出外国朋友赠送的外文版中国画册,不厌其烦地一页页翻给我看,讲给我听。杨绛已逾古稀,比我年长整整一倍,而她对我们说话,就像同朋友一样,真切而随便,使你立刻摆脱了拘束。钱老也如是,说起近年来杂务缠身,以至有些读者来信顾不得细细作答时,他回身从书桌上翻出一封来信,指点着给我们看:“这是一个20年前就来过信的读者。喏,你们看,他这里还责备我,为什么20年前你的回信那样热情洋溢,现在却做不到了。他说这很让他失望……” 其实,这是错怪了钱老。人的精力、时间毕竟有限,且不说经过这20年下来钱老的身体不用秘书、助手,而近年来会议、头衔的有增无减,又要占去他大量有用的时间。钱老给我们看了一大堆各色各样的请柬,什么“吴敬梓研究会”、“水浒研究会”,还有许多的会议通知……他说:“现在我什么‘会’也不想参加,我只是想尽量多做一点工作,写一点东西。国外有好几处邀我去的,我也不想去,都婉谢了……”面对这几年来盛行的出洋“考察”风,和争头衔、排名次等等一系列的讲究,我感到,面前的这位老人是如此可敬! 而钱老治学广博与严谨,也的确令人肃然起敬!他是1937年英国牛津大学的副博士,精通多门外语——他只是自谦地说:“那时要考学位,除主攻一门外文外,还必须兼通两门外语。”意思这不过是环境使然罢了。而其实,精通外语到能写作的程度,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夫就可达到的。尤为难得的是,他同时还精熟中国文学,包括深奥到诘屈聱牙的一些古代文史哲著作。中华书局出版的四部头的《管锥编》,就是他对《周易正义》、《毛诗正义》、《史记会注考证》、《老子王弼注》、《列子张湛注》等十多部历代有关著作与西洋文学哲学著作进行比较后的一些札记,里面有不少新的见解和有趣的比较。这里,十余部中国古代史专著与英、德、法、意、拉丁文5种外语的引文,不论是纵是横,都可以当得上洋洋大观的了。 而钱钟书先生,除了融汇古今,博通中外,他还写得一手好书法,有深厚的艺术修养。杨绛,则与其说是贤内助,不如说首先是同志,是志同道合的伴侣。 因为是“印象”,因为钱、杨二老的反对采访而使我在交谈中没有作一言半语的记载,所以,我只是想到哪里,写到哪里,也不一定说清了些什么,有些事实也未经核实。而且,最根本的还在于未曾征得二老的同意。但,心里有些印象,不写总觉得不舒坦——这也是文人的一种劣根性吧。姑存于此,且待骂声。 (1982年7月) 中国网客户端 国家重点新闻网站,9语种权威发布 |